李甲一聽這話,忙護著李濟民便往內殿去了,饒是在如此緊急關頭,他還是不由心內暗歎,公然不愧是那車家以後啊。

那暗衛帶隊的頭子一見此景象,才明白這太子殿下為何舍了那層層門庭的宣肅殿,反倒是往這上馬坊跑了,本來是早有安插,不過他們也一樣籌辦的非常充分,半晌遲誤以後,便有人運來了雲梯和特質的弓*弩,一下搭在了上馬坊的牆頭,不顧坊內射出的箭雨,紛繁爬牆往內裡攻了出來。

劉準一張老臉上無甚神采,隻點了點頭,嘴裡悄悄的哎了一聲,便頓時一回身往閣房裡去了,不一會兒,他便帶著一個穿戴太子常服的人走了出來,此人不管身量高矮還是麵龐,都與太子殿下很有幾分類似,他明顯也是早有籌辦,現在神采固然慘白,神情卻也是淡淡的冇甚麼波瀾。

“就按著本來籌辦的辦吧,大師各自想體例避開,記著了,萬事以保命為上,哪怕是臨時先降了對方也無所謂,本日我與諸位是君臣之分,但本日過後,若再有那相見之日,便是以親人之禮相待了,保重!”。

這金吾衛來之前便得了令,如果進東宮的時候碰到有人抵當的,便儘管打著肅除逆賊的幌子直接斬殺,現在乍然碰到這類景象,一下子倒有些摸不著腦筋了,畢竟他們現在還冇有真正撕破臉,大師總不能一起喊著“庇護太子殿下”的標語,然後再相互砍殺吧。

李濟民聽到此時,已經是明白了車芷蘭的意義,麗正殿前次莫名其妙的走水,本來就是一場無頭懸案,隻查出是有人用心燒符紙,又牽涉上了崔良娣與華良媛兩人,若統統都是有人特地故布玄虛,那場走水隻是為了偷窺麗正殿密道,倒是真正能說的通了。

此時的麗正殿內殿,除了太子佳耦,已然是空無一人,兩人十指緊扣,繞過屏風便直奔南窗下的紅木雕鳳打扮台而去,車芷蘭到了打扮台前,率先俯下身拉開了桌底的暗格,抓住了藏在裡頭的一個十字扳手,用力的往左轉了三圈,隻聽室內西側的一座西洋大座鐘喀拉拉一陣轟響,已經是緩緩的往左移了一個位置,座鐘背後,鮮明呈現了一個半人高的黑洞。

殿內諸人一時候都停下了手中的行動,全部宣肅殿殿內隻剩下了窗彆傳來的連綴不竭的雨聲,半晌後,李濟民緩緩從坐位上立了起來,點了點說道:

李濟民聽了車芷蘭這話也是驚了一跳,還未等他問出甚麼,車芷蘭已經勉強規複了平靜,沉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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