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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圖案、那位置由一個怨靈選出來,就不像是偶然之舉了!我想到這,真是嚇得後背、手心都是盜汗!

“還笑?”左正瞪了我一眼,翻開門放我出來,狠狠地說道:“下一次你再紋王八,我絕對不給你開門!”

並且我為甚麼要報歉呀?這是買賣,密碼買賣的,憑甚麼我要報歉?

現在不答應男人進屋,怕也是“他”的意義。

“……”我立即明白:

你想想看啊,我不是給人的臉上紋烏龜,就是在人的背後紋墓碑,像我這麼惡搞的,遲早有一天是連如何死的都不曉得。如果將來有一天仇家找上門,有個差人幫手鎮場子,誰還敢動我?

“好噠~,明天必然去報歉!”我立馬改口,左正這個差人很黃很暴力,我怕!

冇想到範月蘭卻挪了挪身,擋住了屋子,她笑著說:“不可,我不太便利。”

我們敲了好半天的門都冇人來開,左正迷惑地看了我一眼:“莫非冇人?”

“我能……進你家去坐坐嗎?”我問。

那曹仁,現在給我的感受更像是――怨靈!

我點頭,說不介懷。但是我一向盯著她的印堂,和她紅潤含春的神采比擬,她的印堂有些暗,起碼比明天我見到她的時候還暗了些,這讓我感到擔憂。

我立馬說:“那就歸去吧!”

“但真的毫不會再有下次!”他咬著牙說,但,這句話他也是每次都這麼說的。

紋身第九天,早晨八點整,左正那喪芥蒂狂的傢夥下了班就立馬拎著我去範月蘭家。賠罪報歉的生果籃子都替我籌辦好了,這讓我感覺他不像我哥,而像我親媽!

絕對是過後!

以是我果斷地說:“我不!”

“噗!”左正立馬噴了我一頭泡麪!

位置不是我選的,是鬼選的。

左正摸摸我的額頭,體貼腸問:“兄弟,你冇發熱吧?”

範月蘭:“?”

老司機的我,頓時明白為甚麼敲半天門都冇人來開了,咳咳!

“你本身說的,必然要記得兌現呀!”左正放下打火機,對我說。

從那今後我就斷了和孤兒院的聯絡,直到二十歲出來自主流派,這才趕上長大後的左正,而這時候左正已經成為一個為群眾辦事的差人。我倆也冇想過還會有再見麵的一天,他念著孤兒院的舊情,一向把我當親弟弟一樣來照顧,而我――當然是把他當作冤大頭來宰了!

我提著行李走出來,笑著說:“你每次都這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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