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的端方,圖案由我挑。”――不,實在紋身的圖案不是由我來挑的,是由鬼來挑的。
我們敲了好半天的門都冇人來開,左正迷惑地看了我一眼:“莫非冇人?”
左正那傻逼終究回過神來,嘴角一抽,說:“你腦門被車撞了吧?好端端的說這話乾啥咧?你這不是遲早有一天會玩過火!你是每次都過了!!你奉告我你哪一次做得不過分的?不過話說返來,剛纔那女的是腦筋有病吧?被人紋了個墓碑在身上,她竟然還誇你技術好,還感謝你?!是我聽錯了,還是你騙了我,你底子就冇在人家身上紋個墓碑?”
並且我為甚麼要報歉呀?這是買賣,密碼買賣的,憑甚麼我要報歉?
“甚麼?”我一愣,出了那麼多事,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左正要求我去報歉!
現在不答應男人進屋,怕也是“他”的意義。
擦!
絕對是過後!
“你冇聽錯,我也冇騙你。”我歎了一口氣,憂?地說,“我向來都曉得我在做甚麼,但倒是第一次感受我做錯了。”
師父過世前,和我說過:做我們這行畢竟是有損陰德的,以是命總懸於一線,倘若失手,則萬劫不複!
“……”我立即明白:
“我能……進你家去坐坐嗎?”我問。
印堂就是暗的。
殘暴的實際就是左正那逗比的嘴臉:“年紀悄悄的你瞎扯甚麼呢?我不準你再說這類胡話!曉得不?!”
“還笑?”左正瞪了我一眼,翻開門放我出來,狠狠地說道:“下一次你再紋王八,我絕對不給你開門!”
我的臉刷的就黑下去了。
位置不是我選的,是鬼選的。
過後!
範月蘭?
“你個王八羔子!”左正立馬一巴掌扇了過來,氣呼呼地瞪著我說:“做錯了事你還想著錢?我如果你,我就冇臉拿阿誰錢!全都還給人家!另有,你想體例幫人洗去阿誰紋身!如果人家身上留下一塊指頭大小的疤,我就讓你曉得花為甚麼那樣紅!”
“咦咦咦!!”左正更傻逼了!
冇想到範月蘭卻挪了挪身,擋住了屋子,她笑著說:“不可,我不太便利。”
我提著行李走出來,笑著說:“你每次都這麼說。”
走到大街上的時候,我看著街上的路燈,俄然忍不住說道:“正,你說對了,像我這麼玩的,遲早有一天會玩出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