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氏直是哭笑不得:“徐五爺,我現下才曉得,你怕是屬粘糖的,粘上了就甩不脫了。”
看門小吏打老遠便瞧見了他,忙飛跑著迎了出來,殷勤笑問:“大人這是去了那裡?累著了吧?”
饒是初春季寒,他還是走出了一身的汗。
腳下是一格一格剛正的青磚,身邊是香鬢飄蕩、密切笑語的美人,身後還隨行著一名翩翩美少年。
“大人慢走。”小吏見機地停了步,躬身送行。
現在重訪舊地,她卻成了國公府即將認下的閨女,當初拿一塊金子打發她的常氏,則成了她將來的嫂子,而她很快就將住進大院子,有湖看、有花賞。
徐玠涓滴冇有被戳穿的難堪,笑容如一張潔淨的白紙:“哎啊,粘糖多好吃啊,今後我就屬粘糖了,嘿嘿嘿。”
黃樸仍舊是那副淡和模樣,與他客氣了兩句,又婉拒了對方午餐的邀約,方提溜著打了補丁的布包,徐行下了橋。
她……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