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蹙了眉,像一個挑錯了金飾的少女,語聲柔嫩而又輕飄:“那紀昭儀如何俄然就滑了胎,倒壞了我的大事,枉我那樣打扮著,這步搖又特彆地合襯。”
充嬪所言,確切無錯。
采青聞言,不由有些嚴峻起來,渾身輕顫著問:“主子,該不會陛……他……他發明瞭甚麼吧?”
說話間,流轉的眸光向采青身上掠了掠,麵上又現出顧恤之色:“還是說說你罷。你雖去了,想必他們也不會由得你走,總要給你尋個去處,卻不知你要去那裡?”
不瞞你說,初七那天我冇動成手,實則內心也自光榮。還好未曾扳連了你,若不然,我這手底下便又多了個枉死的人,你教我如何忍得下心?”
如許的一群人,委實很難往裡摻沙子。
“噗嗵”一聲,采青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唇青麵白,從喉嚨裡逼出尖細而顫抖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