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移開視野,轉望著頭頂的燈籠,心下生出越來越多的不肯定。

冷哼了一聲,誠王提步向前,才一轉太小徑,幕僚郭陶不知從那裡冒了出來,躬身道:“王爺,我等了您好些時候了。”

冬至的事兒,他卻到年關纔拿到動靜。

而在玉都城,他這個王爺就是個睜眼瞎,兩眼一爭光。

當然,這意義他是毫不會明著說的,隻以這一歎代替。

在阿誰鬼不生蛋、鳥不拉屎的破封地呆了太久,他已然忘懷了影象中繁華馥麗的都城風景,直到此際,他的雙足穩穩地踩上了這片地盤,他纔想起,曾多少時,這裡亦是他的家。

雪下得更加緊,燭影下瞧來,彷彿一掛龐大的珠簾,將山石樹木都掩去了簾外。

比之封地的王府,京裡的這座府邸雖小了好些,卻蕭瑟得緊。

他們底子不在乎他。

這是在向誠王討要一個回話,向對方表白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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