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要留出一點時候,容這位曾經的貴主,了了她現在的職位。

寧妃直咳得麵紅耳赤,纖細的脖子與白嫩的額角上,攀爬起一根根青筋,身材也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

“就聽楊管事的。”嚴宮正客氣地同意了。

彼時,這軟氈踩於足下,老是能予人最溫馨的柔嫩,而現在,那藐小的絨毛卻直往口鼻裡鑽,由喉頭至肺腑皆是一陣麻癢。

那是她平素用來賜給有臉麵的婢仆坐的,而即便是侯敬賢如許的乾清宮總管,常常也隻敢搭半個凳邊入坐。

嚴宮正淡然地看著入迷的寧妃,既未命人上前押其下跪,亦未曾出聲催促。

“那是昨兒陛下才賞下的炒青呢,卻本來,本日……早非昨日了。”似歎似惋的語聲,在沉寂的偏殿中迴盪著。

俄頃,一個聲音便響了起來,含糊不清地念著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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