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玠笑起來,心上卻像被甚麼刺了一下,鋒利地疼。

他往巷深處歪了歪嘴,故作奧秘地抬高了聲音:“裡頭早就這麼乾了,就我們這些守在外頭的還傻傻地兩人一班兒呢,要依哥哥說,你先歸去歇著,半個時候後再來換我不遲。”

小半炷香後,一個頭戴氈帽、身披蓑衣的男人,遮諱飾掩地從劈麵的巷子裡走了過來。

而實在,這四姓的買賣遍及大齊各地,乃大齊商界泰山北鬥普通的人物,又豈止限於東州一地?

話聲未了,手裡一沉,倒是又多了一個紅封,掂著起碼也有7、八兩。

往巷子裡探了探腦袋,那兩個金執衛便走了過來了,此中一個橫眉立目,長刀幾近出鞘,徐玠終是心對勁足,駕起青騾,揚長而去。

那凶厲校尉聽了這話,心下實在並不太甘心。

吃了頓舒心的家常飯,又與忠叔籌議了幾句鋪麵之事,徐玠方騎著騾子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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