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麼一件新奇事,尚寢局的安逸,倒是日複一日。
而既是棄子,自當一棄到底,又如何會由得他在天子跟前嶄露頭角?
建昭帝似是鐵了心,果斷不肯再看旁的嬪妃一眼,竟日裡隻在坤寧宮消磨。
見寧妃神采和緩,鄧壽容心下略定,便笑著湊趣:“管她們誰算計誰呢,娘娘乾清乾淨的,隻當看了場好戲,那台子上的人唱得越賣力,這戲不就越好瞧?”
這就讓人想不明白了。
何故會如此呢?
縱觀闔宮嬪妃,約莫也隻得她一人暢懷,餘者卻隻能枯守深宮,期盼著天子偶爾的垂憐。
遵循她本來的猜想,徐婉柔替徐婉貞捉刀,這才成績了徐婉貞一世才名,這裡頭底子就冇徐五爺的甚麼事兒。
寧妃聞言,展顏而笑,抬手將帕子向康壽薇身上一撂,表情甚好隧道:“得了得了,閒言少說,這風景我們也瞧了,水邊的風到底涼著,我們也去那熱烈的地兒瞧瞧去,冇準兒又能得個樂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