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機纔將浮起,便又被紅藥按了下去。

鄧壽容一顆心終是落回肚裡,忙將帕子袖一,招手喚來遠處的宮人,一行人簇擁著寧妃分開了。

這話更加大膽,竟將包含皇後在內的諸嬪妃,儘皆視為賤籍優伶。

那不是在給王府建立仇敵麼?

說著已是翩然回身,湘裙在燭光下翻飛著,晃若仙子降世。

太液池畔靜了下來,再無人前來打攪,唯夜風微涼,明月映入池心,出現層層波光。

若徐玠果然為徐婉貞的代筆,則此事在王府起碼也要經過王爺首肯,換言之,徐玠這個庶子,是王府內定的棄子。

建昭帝似是鐵了心,果斷不肯再看旁的嬪妃一眼,竟日裡隻在坤寧宮消磨。

何故會如此呢?

建昭帝就更不會活力了。

男人家麼,這些衣裳金飾在他們眼中都差未幾,如何會重視到這些細節末節?

可惜了兒的,那算計淑妃之人,倒是白忙了一場。

可這一世,徐玠卻拿著宿世徐婉柔替徐婉貞捉刀之作,得了頭名。

呢。”

彼時,亦是於壽竹差芳草將紅藥尋了去,給了她們一椿新的差事。

此乃紅藥宿世的一段境遇,而她亦是以有機遇親睹太後孃娘之殺代判定,而後對她更是畏敬。

一“親”一“弟”,紅藥分不出熟優熟劣,隻覺百思不得其解。

那一晚的詩會,拔得頭籌者既非徐肅、亦非徐婉貞,而是名不見經傳的徐家五爺——徐玠。

除此以外,仲秋夜宴的餘波,亦頗令紅藥訝然了幾日。

真是謎一樣的王府啊。

徐玠的是“有親皆分離”,而徐婉貞的,則是“有弟皆分離”。

麗嬪那邊缺人手,紅藥與芳草被臨時調去幫手。

…………………………

菊花開、霜露重,秋的意味愈發地濃,太後孃娘已經著人備辦賞菊宴,隻待花開好了,便要熱烈一番。

說著便上前去拉紅藥:“姐姐快些隨我走吧,於姑姑立等著

紅藥不由一怔。

這就讓人想不明白了。

這首當年名動一時的佳作,此生卻改了個主兒,從徐婉貞筆下改成徐玠所作,這已然令人希奇,而更風趣的是,除詩名相異外,兩詩頸聯的上句,亦有一字之差。

這一日,紅藥正在小庫房與芳葵盤點雜物,也不過是想個彆例謀事做打發時候罷了,忽見芳草排闥而入,人還尚未跨過門檻,聲音已然先期到達:“紅藥姐姐、紅藥姐姐,於姑姑叫你頓時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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