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此以往,兄弟二人罅隙漸深,大要上兄友弟恭,實則乾係非常冷酷。
徐瑞會心,二人返成分開綵棚,來到了不遠處的一株大柳樹旁。
如此景象下,朱氏天然是偏疼次子多些,固然待徐直也還不錯,到底不能與從小養在身邊的徐肅比擬。
他在學業上頭非常勤奮,不客氣地說,比徐直勤奮了百倍不止,但是,老天卻未曾給他一副聰明的腦筋,不管他如何儘力,總會被長兄輕鬆超出。
“王宗子便是王宗子,命真好。”冷冷丟下一句話,徐肅沉下臉,甩袖而去。
言至此,故作奧秘地往前湊了湊,低聲道:“你冇發明麼,陛下方纔讓父王坐疇昔,父王誰也冇帶,單把五弟帶了去,過後講到寫詩,父王把我們四個輪番說了一遍,又單單漏下了五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