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棉望她兩眼,忽地“咯咯”地笑起來,看著紅藥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傻子:“你可真夠笨的,幸虧長了張聰明臉,腦瓜子竟是實芯兒的不成?你就不想想,羅姑姑當老了差的,如何連個輕重都分不清,會朋友能把主子都給忘了?這底子就不成能嘛。”

這一名愛瞧熱烈的乾勁,比本身當年也是不遑多讓。

正說至此處,忽地那院門被人推開,出去的不是王孝淳又是哪個?

劉喜蓮“嗯”了一聲,並未進屋,隻簡短隧道:“你們兩個都到院子裡來,主子有話要說。”

不知何時,那廊下的白紗大燈籠已然亮了起來,燭火與暮色間錯,將錢壽芳的臉也映得一陣晦明。

劉喜蓮見狀,腳下立時一動,似欲上前去扶。

紅棉的一雙眼睛恨不能粘上去。

那視野有若本色,沉沉壓下,劉喜蓮隻覺後背汗毛豎起,更加不敢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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