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冇想到她竟會回聲,紅衣怔了怔,旋即便笑起來,點頭稱是,複又一臉不忍地看著紅藥道:“紅藥啊,今兒上晌你就彆出屋了,我看你膝蓋皮都破了呢,可疼不疼?”

這丫頭好利的眼,這都能瞧得出來?若再長上兩歲,僅這察顏觀色的本領,便叫人防不堪防了。

宮裡的藥酒,效驗倒是不凡,紅藥抹了藥,傷處頓時一片清冷,且她內心也穩靜了些,更兼大事已了,恰是神思睏乏,便又倒頭睡了疇昔。

可惜,冇人理她。

“紅藥你這是如何了?是不是疼得很?如何連眼睛都紅了?”紅衣和順的語聲傳了過來,似還帶了幾分訝異。

而若非存了害人之心,這心性聰狡的少女,又如何會得著那樣的收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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