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摔交、又是石階壞,如何這糟苦衷都叫她趕上了?莫非老天嫌那三月的月例罰得不敷,還要再來個雪上加霜?
好好歹歹,她算是全了這齣戲。
她拿甚麼去和人家鬥?
她們有冇有想過,那入彀之人,比方她顧紅藥,會是多麼感受?
“你可要緊?”紅柳滿麵惶急,疾行兩步,俄然又停下,一臉驚詫地看著門後的石階。
她們就不感覺負心麼?
紅藥微微蹙眉。
方纔那一腳,她是狠著心才踏出去的,莫非用力太猛,演過甚了?
縱使背向而立,可紅藥卻清楚感遭到,對方的眸光,正緊緊嵌在她的後心。
紅藥轉過甚,衝她咧了咧嘴:“我也不曉得。”
幸虧開初她就冇籌算換個活法,現在看來,這條路還真走對了。
有甚麼話,何不明說?
她再不敢有半分遊移,“咿呀”推開了門。
而紅藥卻終是曉得,這,實在是一局。
劉喜蓮往門的方向看了看,見那石階公然壞了,臉沉得能擰出水來。
現在帶著腦筋再看,這滿院子可不就她一個胡塗蛋?
嗅著微濕的青草氣味,她無聲地吐出了一口濁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