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生思忖半晌,冷冷問道:“攻打星宿魔宗,定能引出淩衝那廝麼?”齊神君嘲笑道:“事到現在,你糾結此事也冇甚麼用,還是先按司首之命行事的好!”慕容長生冷冷望他一眼,終究點頭道:“罷了!那便先殺星帝!”
左神君大是鎮靜,雙手一拍,叫道:“既然如此,也不必然甚麼章程,我等隻儘力脫手便是,如此雖無章法,也不虞被人算破!”慕容長生道:“不錯!撻伐之道,亦如劍術之道,須得尋罅抵隙,批亢搗虛!事不宜遲,立時脫手!”當下三位老祖略略商討了幾句,立時趕奔域外。
天屍教主陰惻惻道:“淩教主切莫妄自陋劣,你有玄陰陰神之身,又降伏魔刀天魔,更有楞伽寺為背景,實是此界第一大權勢,就算星帝切身來此,也一定何如得了你!”
百鍊道:“既是事關成道之機,那便非去不成,掌教可先聯絡楞伽寺兩位神僧,與地府中的方有德,真如有事,也好借力一番。”淩衝點頭道:“多謝師伯提示!”
淩衝道:“不必!二師伯還是留在太象宮中鎮守基業,我有夜乞與洪梁兩位互助,就算天屍教主起了歹心,也何如我不得!”百鍊道:“星宿魔宗乃是龍潭虎穴,數位歸一大戰,掌教何必非要摻雜出來,難道自蹈險地?”
左神君大喜,撫掌笑道:“有慕容道友援手,大事濟矣!”將袍袖一展,滾出一人,恰是尚玉河。自慕容長生到此,左神君便將尚玉河支出袖中,免得礙事,也有防備齊神君將其支出麾下之意。
天屍教主再未幾言,隻道:“星宿魔宗之戰,恭候台端!”鬼域鬼棺虛影消逝,連帶那一張符籙亦是燃成了虛無。天屍教主一走,百鍊道人已然趕來,問道:“那魔頭如何尋到了本門下落!”
淩衝哈哈一笑:“我這點微末伎倆,豈能入得天屍教主法眼?你白叟家暗害天賦屍魔,連九子鬼母陰魔與六慾陰魔都吃了你的大虧,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淩某但是自愧不如!”
左神君見其踟躇不定,又道:“星宿魔宗已然在醞釀搬場,如果被其等逃脫,司首降罪下來,你我三人皆逃不了乾係,還請慕容道友三思!”
淩衝早就暗中以太乙飛星符陣推算,隻覺前路混芒,無有涓滴成果,想了想說道:“星宿魔宗非去不成,我以太乙飛星符陣推算,天屍教主所言倒有幾分是真,隻怕星宿魔宗就要毀於這一役中!”
天屍教主確是神通泛博,竟能憑著一張符籙,穿破太象五元宮層層禁製保護,顯化而出。淩衝先是伸手一指,夜乞老祖與洪梁身不由己,落入洞虛真界中去了。其將陰陽之氣藏於洞虛真界,有此手腕,倒也不甚害怕天屍教主,就算動起手來,亦能安閒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