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渡神僧道:“我楞伽寺千年以來,從不插手塵寰朝政之事,但此一時彼一時,玄門正道已不剩幾座流派,庇護不得此界芸芸眾生,唯有本寺挺身而出。”
齊神君一向窮追不捨,可惜其不善遁術,四極神鼎又受了小創,始終掉隊慕容長生一步。慕容長生畢生修煉劍道,心腸如鐵,隻要能鬨動淩衝前來,就算將循環界統統生靈儘數殺了,也是毫不躊躇!
普渡神僧森然道:“慕容長生,你若要脫手搏鬥這一城生靈,老衲本日便將你打入九幽之地,永久不得超生!不但如此,老衲還會趕往你的百劍門,將你滿門誅絕!就算仙闕仙帝問罪,自有平靜功德歸真佛出麵,你若不信,大可試上一試!”
普濟神僧點頭道:“那倒也是!方纔師兄為何不將慕容長生留下,彈壓起來,如果被其尋到了太玄派的地點,隻怕淩衝掌教也抵擋不得。”普渡神僧抬首望天,道:“星宿魔宗當中另有一戰,慕容長生恰是入局之人,不必老衲來插手。”
普濟神僧更是薑桂之性,到老愈辣,一番搶白全然不留餘地,更有脫手鬥法之意,嗆的左明驄麵上青一陣白一陣,仙督司勢大不假,卻也獲咎不起平靜功德歸真佛。那一尊佛陀隱為佛門十八位佛陀之首,門徒遍滿諸天,實在不好招惹。
慕容長生嘲笑道:“本來如此!我來問你,前次孟神君主持攻打星宿魔宗,為何不見淩衝現身?我等二次攻打星宿魔宗,左神君如何包管那廝會現身而出?左神君此計還不如老夫將金陵城高低撲滅,逼那廝現身來的安妥!”
普濟老衲人嘲笑道:“哦?如此說來,這位慕容門主一身的殺氣乃是假的了?我師兄弟兩個運起佛門白蓮妙算,亦是學藝不精,空自鬨了笑話?”驀地一聲斷喝,“左明驄!你仙督司在循環界中未做多少功德,玄門門派顧忌你身後的仙督司與渾天兩個,我佛門可不怕!循環盤重光,乃是諸位佛菩薩公議之事,也由不得你仙督司肆意妄為!莫覺得我佛門以慈悲為懷,須知我楞伽寺亦有雷霆降魔的手腕!”
比及三位不速之客走個無蹤,普濟神僧感喟一聲,道:“仙督司做事好歹另有個章法,這慕容長生行事好像魔頭,這一次聽任他拜彆,隻怕還要惹出很多事端。”
普濟神僧笑了一笑,道:“論起推算之術,我也及不上師兄,罷了,師兄說是便是罷!”轉頭望了一眼金陵城,與普渡神僧一同拜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