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他在她臉上親了親,明顯,她的順服愉悅了他,他笑得眉眼飛揚,愛|欲更濃,信手將她腰間的絲帶悄悄拉開,將她的衣服一件件地除了下來,細心打量她一身皮圓的小臀,重新到腳,再自下而上,彷彿在覈閱一隻俎上羔羊。

若兒嚇了一跳,身子一緊,倉猝想推開他,但她這點小力量哪兒是尉遲夙的敵手,自是掙不開他強|硬的索|取,她敢怒不敢言,隻得由著他當著其他女人的麵欺負她。

以北朝的審美目光而言,若兒不但薄弱嬌小,且青澀稚|嫩,一身肌膚嫩若嬰兒,細緻得不成思議,像個孩子似的,底子奉侍不了男人,但恰好就是這具稚|嫩的身子,帶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歡|愉,第一眼瞥見她,他就曉得,她是屬於他的。

不過一會兒,趙福便返來傳旨,接若兒往神武殿侍駕。

想通了這一層,她便艱钜地從唇邊溢位聲來,“你肯放過蕭煜,我承諾你就是了……”

這是若兒第一次主動要求見尉遲夙,趙福眨了眨眼,還覺得是本身聽錯了,接著就一起小跑出了披香殿,恐怕若兒悔怨拉住他似的!

又過了會兒,趙福便出來了,若兒跟在他身後走了出來,到了殿裡,就見尉遲夙落拓地坐在寶椅上,中間站著個一身絳紅宮裝的仙顏少婦,那少婦神采微紅,雙目含情地望著尉遲夙,一副“春意蕩|漾”的模樣。

若兒氣得渾身顫抖,淚水傾瀉,青絲黏在臉上,如果現在手裡有一把刀,她想,她必然會毫不躊躇地往貳心窩子一刀戳下去。

尉遲夙哪想到若兒會一下子變得這般靈巧討喜,他驚了驚,隻覺本身更加愛看她和順可兒的模樣,這會兒她的嬌軀輕柔地貼在本身身上,鮮豔的小麵龐兒近在天涯,勾得貳心癢癢的,忍不住便昂首向的唇吻了疇昔。

這亂髮|情的禽|獸!

真是噁心死了!

若兒一驚,滿身閃過一陣輕顫,便復甦了過來,忙偏過甚去,儘量表示得不那麼驚駭,破天荒地哈腰向他施禮。

若兒聽了這些話,渾身顫抖了一下,皇姐?這兩人竟然是姐弟!但是,哪有姐姐會用“春意蕩|漾”的眼神看本身的弟弟?

若兒恨死他了,但此時也無可何如,大要更不敢透暴露來,隻能是順著他,低眸微微一笑,“隻要你喜好……”

對他來講,她就是他豢養在掌心的鳥兒,任她如何掙紮,也飛不出他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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