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兒俄然鬆了一口氣,感覺表情也好了起來,她微微地笑了,尉遲夙正起家朝她走來,目光凝在她的臉上,剛好捕獲住她的笑意,竟彷彿神魂俱懾,立馬將她拉進了懷裡,“你方纔……笑了?”

神武殿建於高台之上,繁華威儀,高階入雲,趙福領著若兒由台階而上,繞過前殿,穿太重重迴廊,過了中庭,便到了尉遲夙批閱奏章的禦書房“宜清齋”。

若兒愣了愣,尉遲夙那禽|獸不是把她囚禁了麼?如何還答應她外出“侍駕”?

尉遲夙哪想到若兒會一下子變得這般靈巧討喜,他驚了驚,隻覺本身更加愛看她和順可兒的模樣,這會兒她的嬌軀輕柔地貼在本身身上,鮮豔的小麵龐兒近在天涯,勾得貳心癢癢的,忍不住便昂首向的唇吻了疇昔。

做完這一場,若兒被折騰得快斷了氣,已經動也不能動了,身上到處都是淤痕,又是掐痕又是吻痕,叫得嗓子都啞了,但總算冇白享福,第二天,他說話算話,真讓她去詔獄看了孫子楚。

她漫無邊沿地想著,想來想去,感覺還是直接求他比較好,他不是說過,隻要她的要求不過分,他都不忍心回絕嗎?

以北朝的審美目光而言,若兒不但薄弱嬌小,且青澀稚|嫩,一身肌膚嫩若嬰兒,細緻得不成思議,像個孩子似的,底子奉侍不了男人,但恰好就是這具稚|嫩的身子,帶給了他從未有過的歡|愉,第一眼瞥見她,他就曉得,她是屬於他的。

孫子楚本就傷得很重,被俘後又被鞭打過,這會兒正昏睡不醒,趴在稻草破絮裡,背上血|肉恍惚的,凡是有鞭痕之處,皮肉儘數翻開,有的乃至深可見骨,已經化起膿來。

到了殿門口,趙福先出來通稟,若兒便在內裡等著,不過一會兒,她耳朵便聽到一陣女子笑聲從殿裡傳來,歡騰裡透出嬌媚,也不知尉遲夙在同哪個妃子調|情談笑。

若兒一驚,滿身閃過一陣輕顫,便復甦了過來,忙偏過甚去,儘量表示得不那麼驚駭,破天荒地哈腰向他施禮。

若兒嚇了一跳,身子一緊,倉猝想推開他,但她這點小力量哪兒是尉遲夙的敵手,自是掙不開他強|硬的索|取,她敢怒不敢言,隻得由著他當著其他女人的麵欺負她。

而在兩人身後,那仙顏少婦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本來的仙顏因為震驚而大失豔|色,直氣得酥|胸起伏,終究忍不住發飆,揚聲叫道,“阿夙,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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