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尷尬地甩開他的手,氣得胸膛不住起伏,顫抖著掙|紮,他轉而輕咬住她的耳珠,彷彿那是最好吃的糖果,“朕曉得是朕傷害了你,你想要朕如何做?隻要你歡愉一些,你如何說,朕便如何做。”

若兒睜大眼,呆呆地望著那墓碑,彷彿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及近到碑前立時跪了下去,眼裡啪嗒啪嗒掉著淚花,顫抖著薄弱的肩膀,泣不成聲。

但人都死了,便是享儘統統尊榮,又有何意義?

她又想起了宣化城破那日的慘烈氣象,想起了她被擄來北朝的日日夜夜,也想起了他是如何毫不顧恤地強|占了她,她眼裡模糊浮出一絲仇恨,心也垂垂冷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扭著身子想擺脫他的鉗|製,卻聽趙福在邊上說,“娘娘,這但是天大的恩情呢,便是朝中功臣的家眷,也無這等殊榮!”

他垂垂向她逼近,半彎著腰,一手抓住了她腦後的髮髻,把她的頭牢固不動,將麵孔對準了她,彷彿要把她撕碎了普通,“朕對你還不敷好嗎?莫非真要把朕殺了才氣消你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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