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肯說話。
周曉晨被她看得心頭一熱,這便是本身的老婆,這世上除父母嫡親以外,最捨不得本身的人,拉過她的小手捏在掌中,“詩詩,”她輕叫了一聲,隨後深深地看了老婆一眼:“有你真好。”
酒菜散去後,幾位掌櫃各自告彆,周曉晨看了看天氣倉促忙忙的往家裡趕。
恰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小個子的掌櫃開了口:“我倒感覺這事挺好的。”那掌櫃笑著開口道:“大人要如許做,也是為了我們縣裡的承平,大師夥也不想再回到前幾年的日子吧,陳掌櫃趙掌櫃我們眼下的價也是有賺的,又何必非貪多賺那麼點錢,大報酬百姓著想,我們也是世代在青田縣長的,就不能幫著一起為百姓們想想?再說了,這也是積善性善的事兒,我們青田縣承平了,往長遠了看我們買賣也做得悠長安穩不是。”
周曉晨也不急,她給孔明使了個眼色,孔明便笑道:“今兒請各位來就是想好好籌議一下,畢竟這是民生大事,幾位如果有定見無妨直說。”
聽他如許講,曉得他們必是要開口的,裡頭一名陳姓的掌櫃先開了口:“大人,我是個直性子繞不來彎子,我們不如就明說了,大人的意義是要定在甚麼價上。”
周曉晨用的體例實在簡樸並且有些鹵莽,當然,說好聽了那就是宏觀調控,說不好聽那就是強迫限價。她和孔明籌議了以後,就把幾家鋪子的老闆請了一起,找了一處酒樓,大師一道坐下來用飯。
金掌櫃眉微微一動,喉嚨悄悄嚥了下這才說道:“大人您是為了青田百姓,我天然也是情願互助的。”說完他疏忽趙陳兩人的目光,端了酒一口飲下。
周曉晨進窩後就被裡頭的熱氣衝得一個激靈,把衣服換上後走到窗邊上把它關緊:“下回等我彆如許了,風鑽出去最冷也輕易著涼,你飯都吃好了?”
“那你快給我說說,”施詩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