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詩聽得非常細心,等聽到最後一邊感覺丈夫短長一邊又為他擔憂:“你這是斷了人家的財路,聽你話裡的意義,那金掌櫃是不肯意的多,你如許逼了他同意,今後他會不會對你倒黴。”
酒菜散去後,幾位掌櫃各自告彆,周曉晨看了看天氣倉促忙忙的往家裡趕。
“哦,容鄙人多問一句。是陳掌櫃你一家不可,還是各位都不可?”孔明不去理睬這位,反而笑著問了其他的人,這是直接把人晾一邊了。
這麼著就兩票對上兩票了,周曉晨朝最後的那一名掌櫃看去。
金掌櫃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歎了口氣道:“這糧價要這麼定,是隻要本年還是將來年年夏季都是?”
周曉晨進窩後就被裡頭的熱氣衝得一個激靈,把衣服換上後走到窗邊上把它關緊:“下回等我彆如許了,風鑽出去最冷也輕易著涼,你飯都吃好了?”
這個周曉晨也不是冇有考慮的,聞了聞老婆身上的味道她安撫著:“不怕,這事我早就寫了信和夫子籌議過了,這事如果放在承閏年間,我天然是有顧忌不敢的,可現在不是,現在大亂初定聖上最忌恨的就是南邊不穩,誰敢在這個時候為了一些小錢觸那樣的黴頭,我想過,等撐過了這一陣子,等大師安穩了,再恰當給他們幾家一些長處,這麼總天然也就能夠安撫,若如許了他們內心還不痛快,還想著要對我倒黴,我也不怕,我隻須走得正天然冇有把柄可抓,人正心正即便遭到那卑鄙的小人肮臟進犯,於我而言也不過如一鍋白粥裡多了那一隻蒼蠅,噁心過後倒了重煮便是,傷不到我底子。”
施詩由著他拉著進屋,到了裡頭幫手把內裡的厚襖脫了。
周曉晨用的體例實在簡樸並且有些鹵莽,當然,說好聽了那就是宏觀調控,說不好聽那就是強迫限價。她和孔明籌議了以後,就把幾家鋪子的老闆請了一起,找了一處酒樓,大師一道坐下來用飯。
“趙掌櫃是說,現在的糧價還不敷賺?”周曉晨在此時插嘴問了一句。
施詩卻不睬會,幫著把那件厚外襖脫去,又拿了一件薄的來:“快換上。”
金掌櫃倒也沉得住氣,他將坐於主位的二人看了一看,忽地問道:“大人,我聽聞前幾日有打北邊過來的糧隊到我們這兒停下了。”他說到此停了下:“我還傳聞,那糧隊的帶頭人與大人是舊友。”
“那你快給我說說,”施詩來了興趣。
周曉晨並不急著答覆他的題目,隻拿眼兒回看向他,斯須才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