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當上舵主之初,為了穩住柳東泉,將收益的一小半,都貢獻了給他。想不到柳東泉還不滿足,時不時來找點茬,以此加碼。陳奧但是憋了一肚子火氣,厥後乾脆趁著柳東泉回京覆命的機遇,將那大筆的供奉停了。
淨塵這幾天都為那兩個菩提門的老衲吸引,並冇有過量存眷少林寺現在的情勢。這時候聽他們兩人會商了一陣,也大抵上明白了些。他腦筋不笨,但隻因胸懷磊落,並不似蘇拙那般長於機謀算計,是以對於陳奧趙菱的思慮,也是幫不上忙。
淨塵訝異地看了他們一眼。他明天驀地聽聞南宮駿要設想侵犯陳奧,還實在嚇了一跳,不明白陳奧如何就與這個大人物結了仇。前天早晨,淨塵對陳奧說出四大師族的事情,隻是但願他謹慎行事,同時不要被威勢所迫,同流合汙。
昨夜兩人還切磋了半天,揣摩南宮駿等人會使出甚麼詭計狡計。想不到正憂愁的時候,淨塵就送大禮來了。
“明天就脫手?”陳奧驚道,“他有這麼多的人手麼?我們可帶了二十幾個妙手。我看南宮駿也就帶了那幾個專門給他抬傢俱的仆人,他就敢跟我們火拚?”
陳奧苦思冥想,忽地靈光一閃,脫口問道:“大師,你方纔說,你在甚麼處所運功療傷來著?”
陳奧不明白他們之間的這些事情,見兩人出去,便叮嚀道:“你們來得恰好。調集人手,明天把少林寺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少林高僧的蹤跡和梁小雅被關押的處所!”
趙菱苦思半晌,就聽門外有人拍門。馮虎和秦朗的聲音同時響起。一個說道:“尊主,部屬來了!”另一個道:“舵主,我能夠出去麼?”
趙菱嘲笑一聲,道:“現在的四大師族中,幾個當家人各有特性。寇家屬長寇相爺位極人臣,乃是老成慎重的人物,也是社稷的肱骨。曹家麼,傳聞阿誰喜樂侯曹義,乃是買賣場上的妙手,家中日進鬥金。拓跋家的少主麼,一心沉淪風月。至於這個南宮世家的至公子,武功是一流的,但是為人卻最是狂傲高傲,目中無人。他仗著本身武功高強,說不定還真敢猝然動手!”
陳奧不由得勃然大怒,拍著桌子道:“嘿,這幫兔崽子,敢情惦記上老子的荷包子了!那可都是我們拚著老命賺來的,這幫都城裡的老爺們一眼紅,就想來巧取豪奪。的確欺人太過!”
陳奧有些焦急,看看天氣已經垂垂亮了起來,對方已經籌辦脫手了,可本身這一邊還全冇有安排。他忙催促道:“大師,都火燒眉毛了,您就彆交代得這麼詳細了。那兩個南宮駿的人到底說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