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這才認識到方纔那句話大有語病,趕快賠笑道:“大師談笑了。我盼著大師多福多壽,越活越年青呢!”
陳奧驚奇,是因為這個名詞,他曾聽蘇拙提及過。當時他們清查鹽幫前舵主鄭文平的死因,發明鄭文平很有能夠死在菩提門的獨門內功七步生蓮之下。而淨塵所說的兩個和尚,也與鄭夫人和邱文武的供詞能夠對應得上。莫非說,就是這兩個老衲人,脫手將鄭文平打死的麼?
趙菱驚奇,則是因為她對當年的舊事一清二楚。當年就是菩提門高僧無我,攪亂六合,竄改了無數人的運氣。而無我身後,菩提門也銷聲匿跡。雖說菩提門門人並很多,但行事向來隱蔽得很。這一來,更冇有人曉得菩提門到底在那裡了。想不到菩提門的人,竟然又呈現了麼?
陳奧撇撇嘴,心道,我差點凍死,這和尚倒是內火暢旺。
淨塵歎了口氣,道:“那兩個老賊禿這一回想來是嚐到了短長。我見他們遠遁的方向,乃是下山的門路。或許他們是不敢久留,乾脆放棄了插手武林大會的籌算了。不過我必將不能放過他們的,隻等傷一好,便要追蹤而去!”
淨塵神采有些黯然,歎了一聲,道:“阿誰女人彷彿身上有傷,走路一瘸一拐的,明顯是行動不便。並且她臉上也包裹著白布,連話也說不出來。也不曉得是不是這兩個賊禿驢乾的功德!兩個老賊禿每次逃竄,都要帶上這女子。此次也不例外,兩人挾著那女人遠遁而去了。”
陳奧放下心來,忍不住問道:“大師冇事就好……啊,阿誰被兩個賊和尚擄去的女人呢?她如何樣了?”
淨塵盤腿坐到榻上,闔目運功。陳、趙兩人對這類高深的內功心法一竅不通,坐在一旁百無聊賴,不知不覺竟然靠在一起睡了疇昔。
他說了一陣話,較著有些氣味不穩。陳奧也不敢再問了,忙讓淨塵抓緊調息。
淨塵一窒,大聲道:“你懂甚麼!這七步生蓮的內力多麼微弱,豈是那麼輕易化解的?再說,若不是行功到了關頭時候,被兩個小子俄然打斷,害貧僧差點岔了氣味,貧僧何至於此?”
淨塵微微一笑,道:“兩個老賊禿聯手,也並非貧僧的敵手。到了三百回合上,貧僧賣個馬腳,拚著受了一掌,終究將他們打傷了。隻可惜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逃竄本領。兩個老賊禿一見情勢不妙,強忍著內傷,竟然又跑了……我中了七步生蓮的內勁,不敢強追,隻好先想體例調息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