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那石縫中的水為何染到身上便擦不掉了呢?”我謹慎地問向嶽濁音。

嶽濁音板著麵孔瞪了我一眼,道:“為兄看那名單內亦請了段公子,你當真不去麼?”說著瞥了我另一隻手一眼。

這兩位恰是段家兄弟,老邁段思和老三段慈。兩邊近前一番施禮號召,見段慈的一雙含情眼儘管望在我的臉上,段思暗笑一陣,拉了嶽濁音道:“逛逛,嶽賢弟,我家老二正在落英樓中喝茶,我們找他去!”便不由分辯地拉扯著嶽濁音去了,順道還帶走了長樂和綠水。

於花中慢行,看了一會兒便覺眼暈,乾脆抬眼去看那略顯陰沉的天空,聽得段慈在身邊有些擔憂隧道:“靈歌蜜斯身材不舒暢麼?要不要小生去找郎中來?”

嶽濁音便道:“鄙人兄妹便先在此處賞桃罷,佟少爺請自去忙,過後敝兄妹自去落英樓便是。”

我四下張望了張望,見四周皆是三三兩兩徘徊於花海中的賞花之人,卻並未見到田心顏或是柳惜薇的身影,便答道:“想是還未曾來,無妨,總歸一會兒晚宴時便能見到的。”

“不過是淺顯的染料,隻需用皂角再加些草藥熬製便可去除陳跡――有何疑問麼?”嶽濁音淡淡地抬眸瞟了我一眼。

嶽濁音不由一笑,道:“幾時像個嬤嬤似的如此羅嗦了?”

桃花林裡不知誰家年紀小小的公子在吟詩,聽來倒是:客歲本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那邊去,桃花還是笑東風。

我瞠目於麵前所見的景象,久久難以回神。但見滿目是鋪天蓋地的鮮紅桃花――是的,鮮紅的降桃花,如同汪洋般幾近看不到絕頂,濃烈的色彩看得久了直刺得人眼睛生疼。不由有些糾結於佟員外的賞識角度,桃花的色彩有很多,哪怕他每種色彩都種上一些,何必全都種成這類血普通色彩的桃花呢?難不成他這個年紀了還想玩一把赤色的浪漫?

“是,哥哥。”回身回房,讓綠水將明日早晨要穿的衣服替我找出來先備上。

綠水將燃著的手爐拿出去,待她關門出去後我便起家將手爐放在床邊地上,揭開蓋子,吹旺炭火,由枕下將那東西取出,悄悄抖開,是一圍紅色織有雲紋的綬帶,配紫檀色的袍子恰是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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