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竟有此事?”李三白哭笑不得的搖了點頭:“本來是你在坑我!”
當下微微一笑,擲地有聲的道:“為何不敢?雲不凡,你要比,那就比!”
晏青槐道:“那裡是平白遭了磨難?我邀你一起進隆中山尋妖,不就是對你的彌補?我現在但是練氣期頂峰的修為,六藝比試築基期以上無需插手,練氣期頂峰的修為,已可傲視六藝比試了。”
李越在一旁道:“三哥,你可有信心勝他?”
“冇有?這……”,李越眉頭一皺,心中生出一股擔憂。
晏青槐笑道:“我想他也不會為我如許,三白,我另有事,便先走了!”
一束月光落下,照在他溫潤如水的臉上,一雙朗若星鬥的眸中,是昂然與不平!
李三白笑道:“若真是如此,那他為了青槐你也太拚了!”
是喜還是不喜?付於桑頭問青梓!
一旁陳一鳴固然暗自怨懟雲不凡害他不能封士,卻還是勸道:“不凡,你何必為晏蜜斯如此?即便你如許,她也不必然會接管你!”
“唉~”
晏青槐道:“每年六藝對答的揭幕式,乃是一場六藝論辯,六藝論辯得勝之人,直接從第二輪勝出,失利之人,則直接淘汰。我方纔收到一道真靈傳訊,說雲不凡彷彿成心與你停止六藝論辯,禁止你成為士人。”
“隻是明日的六藝對答,我卻不必然能夠勝出。”
雲不凡竟端的要與李三白對賭出息,阻李三白封士之路!
晏青槐搖了點頭:“那卻不必然!方纔我收到了一個動靜,若那動靜是真,雲不凡或會與你停止六藝論辯,若真的那樣,你千萬不要和他比。”
李三白聽她這般說,心中曾有的諸般怨懟,終究煙消雲散,笑了笑道:“有甚麼負不負的?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勉強不來。隻是縱使相忘於江湖,也可相逢做一知己,兩年之前,你何必斷掉諸般聯絡?”
晏青槐嘻嘻一笑:“他追我追的太急,我就說我曾經和你商定,隻要你成為士人,我便和你在一起。”
晏青槐眨了眨眼:“兩年前是誰矯飾才學,勾搭我這個無知少女?你若過不了明日的六藝對答,我恐怕更冇但願!”
少頃,各處比試俱都結束,禮官宣佈了明日六藝對答的安排,李三白、李越兩人便也籌辦分開。
雲不凡抬了抬手:“一鳴,我不但是為了青槐,也是為了你!我害你不能封士,心中怎能無愧?我勝了六藝論辯,便算我對你稍稍彌補;而我若敗了,我便同你一起參軍,我們兄弟二人一起搏出一條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