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混亂的局勢,滅國事遲早之事,彼時的吳太妃看在眼中,內心必定很不好受。
“是啊,真不輕易。”吳太妃也感喟,靜了數息,複又一笑:“罷,罷,罷,都疇昔的事了,提它何為。”
而更讓她吃驚的是,麵對某一世的殺身仇敵,她在此生竟能由得對方好生活著。
她笑得泰然,似早對運氣的不成逆轉而心平氣和:“從第二世起,每一世我都會試著往外跑,可每當我動手安排時,便總要出點兒岔子,試了不下十幾次後,我終是死了心,曉得這是老天爺的意義,總要教我死在這皇城或皇覺寺裡,纔算得過。”
吳太妃此時又道:“待想明這四條兒後,我便再冇找過蕭氏費事,隻謹慎教養六皇子,讓他讀史、讀經義、讀兵法,再將那西夷、北疆之大患經常提及,讓貳心中稀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