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角動了動,笑容仍舊極淡:“長公主府被封了大半年,早已無人存眷,附近又隻幾戶人家,以此地做為存放金銀的地點,再合適不過。而我所要做的,就是盯牢此處,何時他們有行動,何時便是出發之期。”
隨後,她又是一笑:“罷了,還是先由得你說完吧。你料定縣主會隨我走,遂事前叫人盯著長公主府,莫非,有人去長公主府做了甚麼?”
吳太妃聞言,“噗哧”一聲笑起來,似是忍俊不由:“你這孩子,越說越胡塗了。縣主本就是軟禁冷宮,又不是斬立決,她那條命早就被陛下留著了,太後孃娘犯得著為這個委曲本身麼?”
彆的,這個構造的武裝力量,亦弱到了極致,便連吳太妃這個領袖離城,亦隻戔戔五名劍客護送。
林中有了一陣長久的沉寂。
這完整有悖於一個有野心、有詭計的構造該有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