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瀅怔了怔。
元嘉帝擺明車馬,就是但願裴恕悄悄地走,甚麼人都彆見。
此即表白,隻要陳瀅需求,這一百三十餘裴家軍,就將為她效力。
看著那雙潔淨如水的眼眸,不知何故,郎廷玉那內心就有點兒發飄,落不著底也似,又像是五臟六腑都被那眼睛給看破了,重新頂心直涼到腳底板兒。
固然隻是臨時的,陳瀅卻仍然感覺,現在的她,終究能夠放開手腳做她想做的事了。
知實領命去了,陳瀅又命丫頭換上新茶,又捧來幾樣果點。
“軍令如山,此牌,便是軍令。”何廷正答得斬釘截鐵。
陳瀅點了點頭,攏之入袖,又問:“你們是隨時待命嗎?不管我何時需求你們出動,你們都會出動?”
待那院門口聲氣俱寂,陳瀅方喚過知實,叮嚀她:“你去外頭說一聲,請何將軍過來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