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家之前風頭太盛,那販子間的算計也是很短長的,卻不想竟連累了長公主,外祖父實在一向很慚愧,總覺著扳連了無辜之人。”郭婉笑得似是無法,搖了點頭,輕歎道:“隻是,那到底是陛下的意義,我們家又是哪棵蔥哪棵蒜?外祖父就想請罪,也冇那麼大的臉麵不是麼?”
郭婉與郭媛,這兩個名字何其類似?那恰是在一個輩兒上的啊。
韓端禮以一介販子的身份,卻勇於陪李珩挑落本地贓官,他哪兒來的膽量?
郭婉笑著應是,陳瀅便去了裡間,很快便捧出一隻小匣子來,啟匣取出了小木雕。
這話直說得郭婉掩唇而笑,陳瀅便請她在上座坐了,又揮退了一眾仆人,方纔道:“我去取東西,請少坐。”
郭婉的統統行動,實在遠比陳瀅之前想的另有深意。而可悲的是,陳瀅竟想不出體例來幫她。
這小院兒也就兩進,屋舍倒是齊備的,三間正房加上東西兩廂,此中西廂便是陳瀅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