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笑道:“高朋有所不知。這‘歲俸’就是朝廷規定的名義上的俸祿;而這‘本質俸’,纔是真正必必要發給官員的實際糧米,其他的叫做‘折色俸’,均以他物按必然折算比率替代,或折絹,或折銀,或折寶鈔。現在國庫空虛,連本質俸都發不出來了,那些折色俸又儘是些一文不值的寶鈔。如果驛站如果冇點進項,那還真要喝西北風了。”

林佑坤卻不依不饒隧道:“下官奉萬歲密諭出宮公乾,徹夜早已在此預訂了房間。卻不知孫公公因何要讓下官吃個閉門羹?”

林佑坤見狀冷然不懼,隻將劍鞘高高舉起,厲聲喝道:“睜大你們的狗眼,細心看看這是何物?”

“再比如勞役。驛站裡的驛卒,可都是冇有任何俸祿的。老百姓要麼出勞役,來驛站當驛卒,要麼交些銀兩,充抵勞役。並且這驛路每年都要大修,野生天然也是本縣百姓。出不了野生,那也得交銀子。總而言之,未幾弄出些項目來彌補洞穴,驛站底子冇法運作。”

朱由檢聽得悄悄心驚,他原覺得當代的老百姓不過就是交點田賦,不管是十稅一還是五稅一,交完公糧,剩下的就是本身的了。聽老王一說,才曉得另有這麼多的勞役。這還隻是驛站,其他各種苛捐冗賦,還不知要有多少!老百姓承擔如此沉重,時候久了,不造反纔怪!

“那天然是本縣的百姓了。”老王侃侃而談道,“比如馬匹,縣裡每家農戶,都要給驛馬供應草料。但這馬可不是甚麼草都吃的,我們這的草底子不可,都是從外埠運來的。老百姓拿不出草料,就得折成銀兩交上來。”

內裡的人無法地答道:“實在對不住,本驛站徹夜有要員進駐,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即便是預訂了房間也不可。高朋還是另尋他處吧!”

誰知一進後院,立即看到院內停放著兩輛高大的木囚車。囚車以內鋪了些茅草,此時倒是空無一人。

朱由檢有點不敢信賴,驚奇地問道:“這歲俸和本質俸有何辨彆?如果領不到俸祿,那你豈不是要喝西北風?”

林佑坤掃了他一眼,見也是熟人,當即撇嘴恥笑道:“我當是誰,本來是東廠的工頭大人,孫吉利孫公公!孫公公好大官威,林某倒怕讓公公把皮剝了呢!”

林佑坤這才恍然大悟,本來驛站是讓東廠的人給占了。當即嘲笑一聲,後退十幾步,俄然疾步衝向高牆,縱身而起,手腳並用,在牆上輕點幾下。四米多高的院牆,竟被他一躍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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