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斐玩弄好朋友雙腿的開合程度,重新擰了半乾的溫熱毛巾,籌辦來替雌蟲再擦拭一遍下/身又排擠的惡露,以防惡露流進傷口形成二次傳染,成果他一抬眼就瞥見了自家朋友明顯又……又腦洞不曉得開到那裡去了神情。
因言厥後是靠在齊斐懷中使力的原因,他汗濕的上半身和髮絲還同時沾濕了雄蟲胸前的衣物,在齊斐身前也留下了一片汗漬。
抬頭看著屋頂的雌蟲感到他的屁股被悄悄拍了一下。
“如何?”
小傢夥倒是很但願能夠持續留在雙親和剛出世的弟弟身邊,但他也曉得雄父和雌父另有很多後續事情要做,他在場反而會不太便利。
雄主這是在……同意他方纔那樣不堪的設法?
他抬頭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耳朵卻豎起來細心聆聽著齊斐的動靜,試圖從一絲一毫的動靜裡來判定出雄主將會對他停止如何的“審判”。
朋友幾近已經將設法全寫在了臉上,齊斐發笑,想伸手去摸摸朋友的腦袋和臉頰。無法他還充當著對方的“支撐點”,在不牽涉到傷口的環境下能夠到的身材部位有限,是以他隻好再次就近,隻拍了拍朋友的臀側。
齊斐與言在籌辦事情上並冇有懶惰,為了增加產道的可擴大限度,他們將那本灌溉圖鑒都幾次研討了幾遍。
藉著優良的影象力在腦中調出了半分鐘前本身還冇轉頭時看到的畫麵,對比他現在正看到的畫麵,齊斐的目光在麵前所見上逡巡一圈,落在他的朋友比他轉頭前合攏了約十五度角的雙腿上。
這才後知後覺感到創口處一陣不適的疼痛,言在齊斐的表示下儘力放鬆了前麵――而其他的部分還是生硬。
拍撫完背工掌也冇急著拿開,他在本身能夠碰觸到的有限範圍內緩緩遊移動手,安撫起掌下還未完整放鬆的身材。
地球上的大夫為產婦實施側切,更多的是為了製止臨蓐時會陰扯破,而蟲星上的側切則更多是為了強行擴容,將蟲蛋接生下來。
蟲星並不倡導剖腹產,隻要概率極低的孕雌在疆場上突產出產這類危急狀況裡,纔會考慮利用剖腹的體例快速取蛋。當安產時遭碰到產道口擴大到極限包容度卻還是與蟲蛋大小不婚配的環境時,主刀大夫便會在經雄蟲準予的環境下采納側切。
也就隻不到半分鐘的工夫,他轉轉頭後總感覺那裡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