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彆動。”
齊斐玩弄好朋友雙腿的開合程度,重新擰了半乾的溫熱毛巾,籌辦來替雌蟲再擦拭一遍下/身又排擠的惡露,以防惡露流進傷口形成二次傳染,成果他一抬眼就瞥見了自家朋友明顯又……又腦洞不曉得開到那裡去了神情。
言聞言更加當真的看著他。
還未吃晚餐的幾蟲將這已經成為宵夜的“晚餐”吃下,小蟲崽被食品的香氣吸引,也跟著又吃了一些東西,言的那份特調流食則由齊斐試過溫度後謹慎餵給了他。
因言厥後是靠在齊斐懷中使力的原因,他汗濕的上半身和髮絲還同時沾濕了雄蟲胸前的衣物,在齊斐身前也留下了一片汗漬。
言隻是在陳述貳內心最實在的設法,但齊斐曉得,雌蟲的這番設法仍然需求他的一個迴應。
不謹慎將不堪的設法完整透露在雄主麵前,言生硬了身材。
齊斐與言在籌辦事情上並冇有懶惰,為了增加產道的可擴大限度,他們將那本灌溉圖鑒都幾次研討了幾遍。
但是在手中不自發繃緊的肌肉泄漏了雌蟲內心的小小順從。
“……”
“……您指甚麼?”言愣了一愣。
齊斐細心確認過傷口目前的狀況,然後轉向一旁,將手中的毛巾擰到半乾。
抬頭看著屋頂的雌蟲感到他的屁股被悄悄拍了一下。
“!”
被雄蟲的聲音驚的回神,言看向問了一句後便低下頭去,開端替他潔淨身材的雄主。
“如何?”
――隻是蟲蛋的個頭還是超出了預期。
“滿身”裡天然也包含了頭髮,經曆過一場出產的頭髮就像方纔洗過還未吹乾普通,每一根髮絲都被滲入打濕――隻不過滲入的不是水,是汗。
蟲星並不倡導剖腹產,隻要概率極低的孕雌在疆場上突產出產這類危急狀況裡,纔會考慮利用剖腹的體例快速取蛋。當安產時遭碰到產道口擴大到極限包容度卻還是與蟲蛋大小不婚配的環境時,主刀大夫便會在經雄蟲準予的環境下采納側切。
拍撫完背工掌也冇急著拿開,他在本身能夠碰觸到的有限範圍內緩緩遊移動手,安撫起掌下還未完整放鬆的身材。
“我……”
聽到這句話時齊斐的重視力還逗留上麵前的創口上,他謹慎謹慎著行動,包管他能在擦拭潔淨四周的同時不碰上傷口,也儘量減緩了觸碰傷口四周肌膚時對於創麵的牽涉。
藉著優良的影象力在腦中調出了半分鐘前本身還冇轉頭時看到的畫麵,對比他現在正看到的畫麵,齊斐的目光在麵前所見上逡巡一圈,落在他的朋友比他轉頭前合攏了約十五度角的雙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