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珠緩緩垂眸,又向著周八寶柔聲道:“有話也不必跪著說。不是雙膝磕到地上,就算得上忠心耿耿。兒隻問你,燕懿王對你,都說了些甚麼話兒?”

末端,傅從嘉又提起徐子期起來,卻說徐子期似有失控之兆,垂垂不為他所節製,而徐子期自打地動及遷都以後,脾氣彷彿大變,手腕更加陰狠,令傅從嘉但感覺是養虎為患。隻是他提起徐子期時,言辭之間,彷彿也不是非常憂愁,實在令流珠有些不解。

幾個婢子聞言,神采未動,而周八寶倒是獨自跪了下來。自打香蕊身後,周八寶便有些委靡不振,本來圓得不能再圓的小臉竟是愈發變尖了,滿滿帶著稚氣的眉眼,也愈發像個少年——隻可惜這些竄改,香蕊倒是不管如何也見不得了。

傅辛低低笑了兩聲,隨即分外倦怠地闔上眼來,捏著她的手兒,輕聲道:“不幸千古長如昨,船去船來自不斷。浩浩長江赴滄海,紛繁過客似浮萍。邇來朕身子乏時,竟愈發感慨起來……你瞧,我們瞭解的那些箇舊人,現在尚還在身邊的,倒也冇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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