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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珠心上一沉,又道:“那快意呢?”

那仆侍應道:“將軍這些日子,政務繁多,少有安息的時候,隻在娘子這裡能放心睡下,端是功德。”

流珠謹慎跨過他的身子,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隨即披衣起家,走出院中。見她出來,院子裡候著的仆侍趕緊躬身問好,流珠知他是跟著徐子期來的,該是徐子期非常信賴的人,便召了他近身,麵上帶笑,口中柔聲道:“阿郎好不輕易才睡下了,瞧那模樣,真是累壞了。”

民主稔惡何由悔(二)

徐子期蹙了蹙眉,半晌後才道:“我自會救她,你不必憂心了。”頓了一頓,他又轉移了話題,凝聲道:“為防民學會那幫混賬東西假借民主之名,暗中把持朝政,我迫不得已,應時之需,在議政庭內安插了些我的人。這些人裡,有很多你我的熟人。眼下見麵還不便利,等過些日子,時勢稍定,我便為二孃引見故交。”

再有個打扮素淨,不著粉黛,端方而坐的小娘子,竟是見國公府式微以後,即偷偷與人私奔的阮二的妾室,妓子劉端端。當年她隨人夜奔,到了京後又被人丟棄,過了幾年賣肉的日子後流轉到北地來,用賣身攢下的銀子當嫁奩,嫁了個窮酸墨客。民學會初期生長之時,對於收納成員幾無窮製,且還許以諸多好處,劉端端便也是被這般吸納出去的。她本就長得清純,比起來其他小娘子,才學、眼界都高出很多,現在坦白過往,竟也是議政庭中數得上的小娘子了。

流珠瞧在眼中,心中思慮不定,隻歎是人生那邊不相逢,愈發感覺荒唐,遙遙在旁看著,底子不想上前去。未幾時,潘湜總算擦著盜汗回了席間,另換了人上去宣講。換上去的此人倒實在是個俊美郎君,他的長相頗具異域風味,鼻梁高挺,眼眸發褐,皮膚更是雪普通白,待到他說出本身的姓名時,倒輪到流珠冒出盜汗了——卻本來他便是當年枉死的妓子代流蘇的弟弟,與加菲爾德一同翻譯書冊的代西平。

流珠暗自聽著,曉得能讓徐子期一口氣說這麼多話,可見貳內心頭,實在是憤激至極,憋了好一口氣。她又不動聲色地問了幾句,假作安撫,而徐子期畢竟也算是一國之主了,事件繁忙,冇坐上多久便要起家拜彆。

徐子期倒是冇說話,流珠被他本身後摟著,亦瞧不見他神情,心中惴惴難安,起伏不定。半晌以後,她尚在焦炙當中,卻忽地聽得徐子期纖細的鼾聲自耳邊響起,流珠心上一頓,渾身突然放鬆,隨即謹慎翼翼地自榻上坐起,藉著熹微晨光,望向身畔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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