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時不時另有人來問,“你們這另有糖果嗎?”
以是兩人決定,明天稟工,一小我賣力給客人拿糖果,一小我專門賣力收錢。
兩人就在前麵合計,到底是甚麼處所出題目了,導致他們的糖果攤子無人問津。
等人群散去的時候,空中一片狼籍,幾盒牛軋糖被踩得粉,柴清然和符連升也被擠得頭昏目炫。
但是,一個小時過後,街上的人已經到了摩肩擦踵的境地,隔壁攤上的玩具攤已經賣出好幾個同人一樣高的玩具,但是他們的攤子裡還是冇有賣出一盒糖果。
顛末的人根基都會對他們的紙盒行個諦視禮,但是連問的人卻冇有。
幾小我感覺味道不錯,都很想買,就問:“你們這賣多少錢一包?”
回到家後,符連升也不避諱柴清然,一股腦把今晚統統收到的錢都放在床上,柴清然也把本身口袋裡收到的錢放到床上。
但是看著麵前粗陋的水泥地,和中間賣玩具的大叔在桌子上擺得整整齊齊的玩具,符連升有點傻眼了。
柴清然看著他煩惱的神采,一把拍疇昔,“你忘了我是誰了嗎?我但是兄弟各處走的柴清然啊,不就是幾張桌子和椅子嘛?我現在就給你找人去。”他拿脫手機,就開端打電話,和人嬉笑怒罵幾句,簡樸說了下這邊的要求,那邊立馬連聲應好。固然大部分柴清然的同窗不曉得柴清然的身份,但是有些個動靜通達的,天然對柴清然的身份體味得一清二楚。對於那些較著很湊趣他的同窗,柴清然一向本著不消白不消的原則。
兩人對視一眼,噗呲一聲都笑了。
遭到前一天款項的鼓勵,第二天也不消符連升叫,柴清然天然就跟著他一起起來了。
“我要一包……”
“冇了,冇了,等明天吧。”
柴清然推他肩膀,“哎喲,你個冇見過世麵的,看到一百多就傻了?”當然,實在他本身臉上也掛了一個傻不拉幾的笑容。
“誒,我這要兩包……”
“誒,確切很好吃誒。比家裡買的甚麼糖好吃多了,並且酥酥脆脆的。”
兩人走路回到家的時候,躺在床上,連動個手指都吃力。歇息了好一會兒,兩人纔起來算錢。
“我們的包裝欠都雅?”“不是,有人顛末的時候都說這些盒子挺都雅的。”
柴清然和符連升兩小我滿心等候地坐在椅子後,想著呆會必定會有很多人過來的。
“我也要,我要五包。明天就買歸去一包,家裡幾個小孩為了爭那幾顆糖都吵起來了,明天未幾買點歸去,絕對會鬨翻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