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年富低估了這位方纔從疆場上走下來的百勝將軍的體力。直至青碧湖中間的月牙兒消逝不見,德馨低喝一聲,撒儘精華,心對勁足的趴在了年富的身上。年富半支起家,暖和的問道,“舒暢嗎?”德馨點頭,望著麵前之人泛著粉紅光滑的皮膚,一股炎熱再次蠢蠢昂首。隻是這一次年富俯身欺近,狀若委宛呢喃,“不如交給我――”年富的吻如同天鵝的羽絨飄落湖麵,輕柔暖和透著無窮的眷戀。。。。。。
年富瞻仰蒼穹,如同井底之蛙被束縛在這方寸之間,但是環顧擺佈卻又似那桃花源記所描述的普通“山窮水儘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來自絕頂之峰流滴下來的雪水在這裡堆積成湖,滋養著這一方被時空忘記的角落。但見一汪碧透清泉之側奇花異草爭妍奪目,時有鳥兒亭立其上,收回銅鈴般委宛清脆的叫聲。
德馨拿來傷藥倒入石臼當中,再和(huo)以清泉之水謹慎翼翼塗抹年富傷處,火辣辣炙烤的刺痛令年富悄悄皺眉。德馨以號令的口氣道,“趴下!”年富一愣,不覺心頭一暖,緩緩仰躺了下去。解開衣物下的軀殼苗條緊緻骨骼清臒,皮膚白淨細緻彷彿處子,一條條頎長鮮紅的血痕在如許一具完美的男性軀體上更顯力與柔的美。
亦趨亦步緊隨德馨身後,本來絕壁底部有一處天然洞窟。藉著熒熒月色,見那洞底有石灶、石桌、石椅、石床,彷彿一處淺顯農戶。年富坐到石床之上,身下枯燥堅固的龍鬚草收回沙沙的響聲。
因為快速攀趴下滑,鋒利的石壁在年富的腹部留下一道十多公分皮肉外翻的血槽。冰冷的傷藥一經打仗傷口,一滴盜汗滾落額頭,年富節製不住的渾身肌肉緊繃,汗毛乍起,竟微微有些輕顫。感遭到傷口處那隻溫熱手掌的停頓與遊移,年富雙目緊閉,緊咬下唇,儘力禁止,等了好久卻不見有行動。再次展開眼時年富錯愕的發明麵前一貫沉穩儒雅的德馨公子早已化身為狼,雙目通紅,氣喘如牛,一聲低吼,在年富尚未反應過來時,已將他死死壓在了身下。
望著德馨欣然拜彆的身影,年富喃喃,“也不曉得他識不識得哪種野菜能夠食用?”究竟證明,德馨的確不熟諳哪種“野草”是能夠吃的,因而凡事深穀中有的,德馨都采摘了些,還不測收成了些長的紅彤彤的野果,瞧著模樣喜人,也不知有毒冇毒,總之一併帶了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