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即使是聖命不成違,可我的家人倒是無辜受過,”老婆跟兒子秦伯侯心中最大的憂愁,既然不能用豪情打動安親王,便隻要從利誘的方麵動手了,他緩緩道,“如果王爺承諾網開一麵,護得我百口全麵,我嶽家的人手儘歸王爺麾下任由王爺調遣。”

秦伯侯點頭,“那些並不是倭人,不過是所佩的刀具都是從倭人那邊搶來的罷了。”

他伸手將桌上茶盞一把掃到地上,大聲道:“汪勵說你亂臣賊子,本來我還感覺有些誇大其詞,現在再看,你不是亂臣賊子又是甚麼?父王授你總兵一職,讓你保衛福建安寧,可你卻都做了甚麼?不但整天猜想聖意,更勾搭扶餘人,將貪墨來的軍餉用來養外邦敵寇,秦伯侯,再讓你留在總兵的職位上,你豈不是要將福定都搬空了!”

秦伯侯嗤笑一聲:“了局?我能得甚麼好了局?自從我射殺了泰王以後,我就能預感到本身的了局,隻不過當年的皇上還肯顧及我多年跟隨的情分,不會對我痛下殺機,可現在的皇上倒是越來越心狠,即便我安循分分的待在福建,偏安一隅,皇上也毫不成能放過我,與其如許提心吊膽的等著脖子上頭懸著的刀砍下來,倒不如拚一把,哪怕最後仍然是死,起碼內心不會如許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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