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侍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嬋衣怕他真的醉倒在淨房,趕緊跟了出來,幫他擦臉換衣裳。
“晚晚說的對,”他點頭,煞有介事的道,“他們兩個光棍必定是妒忌我有了媳婦兒疼,他們卻還孤零零的,才下狠手灌我,哼,等他們結婚的時候我也不能讓他們囫圇著進了洞房,定要把他們灌趴下不成!”
比及他再將自個兒打理好進了閣房,就瞥見嬋衣正清算鋪滿了東西的床鋪。
ps:w(゚;Д゚;)w小意彷彿把男配角越寫越蠢了,啊喂!如何破,急,在線等。
嬋衣給他捏了捏脖頸,順著脖頸將肩膀也捏了捏。
大紅的幔帳幾近要將整間屋子鋪滿了,因是夏天,用的都是軟煙羅如許輕浮的料子,牆麵是新糊過的,臨窗大炕上有個小巧的桌案,中間擺著一隻霽紅瓷花瓶,上頭插著兩支淺紅色的牡丹花,花蕊中間淡淡暈出一些粉色來,顯得美麗又都雅。
花瓶中間擺放著雙喜字纏枝霽紅瓷盤,盤子裡是各色點心和乾果,兩支大紅色龍鳳呈祥的紅燭在一旁搖擺生輝。
嬋衣愣了愣,冇推測他會如許介懷一個稱呼,忍不住用帕子遮住嘴笑了。
嬋衣隻感覺滿滿的酒氣劈麵撲來,幾乎被嗆出噴嚏,趕緊將他推了推:“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如何跟班酒缸裡撈出來似得。”
楚少淵卻不依的黏糊上來,“晚晚,我被人灌了好多酒,難受……”
楚少淵扁了扁嘴,握起她柔嫩的小手往頭上放,一副委曲的模樣:“還說,也不知蕭沛跟王玨今兒是犯了甚麼弊端,放著陳年的花雕不喝,偏要喝從西北帶返來的烈酒,開端還用杯子斯斯文文的喝,到了背麵乾脆就換了碗,一碗一碗的往進灌,必定是大哥感覺今兒冇把我難堪住,私底下跟蕭沛和王玨說了甚麼,他們倆才這麼灌我……”
她將手中的茶盞遞給錦屏,盤腿坐在床上,“明兒要進宮謝恩,叮嚀你的見麵禮可都籌辦好了?”
嬋衣點了點頭,錦屏做事越來越細心了。
再一低頭,瞧見嬋衣好笑的看著他,他的臉上忍不住紅了紅,“你先回房,我擦一擦換件衣裳……”
錦屏端了茶過來,“蜜斯渴了吧,今兒悶熱悶熱的,辛苦了您還要穿這麼多。W W. VM)”
溫熱的巾子一點一點將臉上的汗擦潔淨,彷彿身上的不適也輕了很多,楚少淵腦筋裡這纔有些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