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好久,纔有人迴應道:“……不會,你放心,顧蜜斯說過會保我們無事。”

夜色非常深沉,玉輪被一層烏雲矇住,五城兵馬司的牢房很暗,隻要走廊處燃著幾盞忽閃忽現的桐油燈,牢房中關押的犯人未幾,這個時候更顯得空空蕩蕩,牢房當中又潮又冷,牢房中隻要兩條薄被,床鋪上連褥子都冇有鋪,隻鋪了些稻草充數。

“行了!”彆的一人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他,語氣惡狠狠的,“既然做了,就不要怕結果,擺佈不過是一條命罷了,若蜜斯真的不管了,我們就將事情本相通盤托出,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到時候看誰死!”

話中的戲虐之意,忍不住讓人咬牙切齒,而話裡的意義也讓兩個男人明白,要他們命的人是自家蜜斯,他們二人臉上不由的暴露懊悔的神采,可惜下一刻就藏匿在了翻滾而出的濃煙當中。

青年嘴角上揚,“世子爺的傷勢還需求靜養,不過已經是比本來更好了,您不必掛懷,”他頓了頓,往四周看了一眼,輕聲道,“伯爺放心吧,我們世子爺說了,隻要等我們家國公爺在川貴安寧了,統統都好說。”

固然是抱怨的話,但仔諦聽,卻冇有任何本色性的憤怒之意。

他說著,手指悄悄一鬆,手裡的桐油燈傾斜,容器裡的桐油散落到兩個男人的身上,滾燙的桐油灼痛二人,哀嚎四起之際,青年快如鬼怪的將二人的下巴卸掉,蹲在地上,細細的打量著他們臉上痛苦的神采,彷彿感覺他們的神采非常風趣。

“讓他放心養傷,其他的事前緩緩再說,不急,要將身子養好了纔有好的出息呐,”他一邊說一邊揚聲喊他的親衛,叮嚀道:“你一會兒從府裡取一根百大哥參送去寧國公府。”

公然,昌平伯聽聞此言當即笑出聲,看了看身邊的青年,“你倒是曉得的清楚,顧世子的傷現在但是大好了?”

親衛領命,下去辦了。

“這孩子,跟國公爺一樣都不肯好好的珍惜自個兒的身子!”董正勳一邊感喟,一邊跟青年道,“你不曉得,我跟國公爺一起上過疆場的,那但是打出來的友情,平凡人不懂他,我又如何會不明白他,你歸去跟顧世子說,五城兵馬司有我在,必不會讓旁人得逞半分!”

牢房中正躺在榻上的二人驚得翻身而起,麵向聲音來處,方纔說話的那人厲聲道:“甚麼人?裝神弄鬼的,還不從速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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