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光麵上浮上多少驚奇之色,後笑道:“母妃又安知阿穠不待見兒臣了。”

齊光微愣一下,眸光垂垂轉濃,隨即打趣道:“如果母妃能教養逸哥兒,這些題目倒都不消擔憂了。”

阮貴妃哼笑一聲,本身的兒子她總歸是體味的,瞧著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骨子裡最是冷情不過,若不是真對阿穠成心,那裡又會在乎甚麼表妹的身份,隻說阮家那些小女人,可就冇有一個入得了他的眼的,說到底,還是阿穠生的色彩好,討人喜好。

“不過是說說罷了,母妃何必這般起火,眼下父皇既用我又防我,百官都冷眼看著,若能夠,兒臣又怎願納瑞康進府,這獨一的側妃之位,總不能在讓豪門女占了。”齊光好脾氣的笑了一下,為阮貴妃奉了一盞茶,溫聲解釋道。

“這話我且給你記取,你如果負阿穠,我第一個饒不了你。”阮貴妃笑眯眯的看著齊光,話語中倒是在當真不過。

阮貴妃收回目光,看向了齊光,嘴角微微勾起冰冷的弧度:“那你可記得你阿兄和阿姐都是折在了淑妃的手裡?你若記得,又如何敢迎瑞康進門。”未等齊光開口,阮貴妃已一聲嘲笑,美目中火光簇簇,喝聲道:“你姨母為何會早逝,姨夫又為何鬱鬱而終,這些你都健忘了是不是?你當真是對得起我,對得起你姨母,更對得起你兄姐的在天之靈。”

“母妃這話說的,阿穠是兒臣表妹,我還能與她計算甚麼不成。”

“本來兒臣在母妃心中也不過是長得清俊些。”齊光成心逗阮貴妃高興,便作出了一副委曲的模樣來。

這話倒是說中了阮貴妃的芥蒂,雖麵上的笑意穩定,心中卻不免輕歎,若能夠挑選,她倒是甘願五郎生的像賢人一些,也能多博他幾分愛好,不至於讓他處境如此艱钜。

齊光不免有些難堪,可貴孩子氣的抱怨道:“兒臣也不知是那裡惹到阿穠了,竟讓她避我如蛇蠍,就連兒臣派去的人,等閒都不得見她一麵。”

阮貴妃公然笑出了聲,抬起蔥段似的手指導向齊光,笑罵道:“也幸虧你厚著臉皮說出如許的話,傳了出去,可不叫人笑話你堂堂一太子,竟也在乎起皮相來了。”

“母妃說這話,可不是傷兒臣的心。”齊光皺了皺眉頭,握了下阮貴妃的手,輕聲道:“這世上,又有甚麼人值得傷了我們母子的情分,便是皇命不成違,那瑞康進府後也不過是一側妃,母妃不宣,她便連進宮的機遇也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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