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笑著錘了明德帝一下,讓福全將安熙寧他們請了出去。
“嗯,你說的有理,那你感覺該如何做?”
為甚麼又是這隻蠢狼!安熙寧忿忿不平,一天到晚隻曉得吐著舌頭流口水的蠢狼到底那裡敬愛,哪有他知冷知熱將來還能暖被窩的人好!
陳姓男人有些遊移:“但那兩人畢竟都是男兒身,豈能婚配?”
小狼比來長大了很多,圓滾滾的小身子垂垂拔高,本來柔嫩的絨毛也變得硬挺很多,摸上去油光水滑的,連毛尖尖兒都亮著光芒,子畫現在抱著它都有些吃力,一進屋裡就將它放在了地上。
陳姓男人大吃一驚:“竟有如此偶合之事,那厥後呢?”
一向在中間提著心的皇後終究鬆了口氣,雙手合十稱謝六合。
此話一出,明德帝當即就吹鬍子瞪眼了,固然這要求他早有預感,但真正聽到後還是非常不爽,安熙寧見狀立馬提示道:“父皇,君無戲言啊。”
“你瞧瞧,這催債的不就來了?”
“竟有此等奇事?”
“……”子畫,你還能再偏疼點嗎?!
兩人按著禮節向帝後問安後,子畫看嚮明德帝道:“本日我來是想替皇上再切下脈,看看餘毒是不是清了。”
明德帝無法地放動手中的書卷,握著皇後的手道:“梓潼啊?朕真是說不過你,何況都到瞭如此境地,朕就算在不喜好,也冇有了挑選的餘地不是?”
子畫疏忽他一臉的委曲樣,徑直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待會兒我要去趟聚仙樓。”
安熙寧不解,歪著脖子問他:“去那邊乾甚麼?”
“子畫,莫非你還不懂嗎?我想讓你給我買燒鵝。”
子畫微微一笑,牽起安熙寧的手道:“請皇上賜婚,我要和熙寧結婚。”
“甚麼奇事?”陳姓男人詰問道。
藍袍男人大笑:“陳兄,你這動靜但是後進了,我聽我阿誰在宮裡當差的堂兄說,前段時候當今皇上聖體違和,傳聞是遭奸人所害,乾脆是皇上洪福齊天,夢裡有神仙想幫,讓皇上去尋一白衣人治病,冇曾想這白衣人就是五皇子帶返來的阿誰。”
皇後嗔他一眼:“陛下您就是嘴硬,孩子大了當然是要飛的,哪能事事由著你,再則姻緣自有天定,我們做父母的能夠指導卻不能橫加乾與,不然你是想讓寧兒今後怨我們?”
安熙寧比來過得也是東風對勁,明德帝現在已是默許了他和子畫的乾係,那他與子畫結婚也就是遲早的題目,到時暖玉溫香抱滿懷,想想就幸運的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