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剛進寢宮,氣還冇有喘勻就被賢妃抓住問話,隻好道:“娘娘,奴婢剛纔探聽到太子將白衣人給找到了,那白衣人還診出說皇上是中毒,連毒的名字都說出了來。”
春枝嚇得癱軟在地,抓著賢妃的衣襬哭道:“奴婢去,奴婢這就去,求娘娘必然要保奴婢一命。”
“老神仙?”
安熙寧點頭,深吸一口氣想將出口的笑咽歸去,但隻要看到子畫這副裝模作樣的模樣就忍不住發笑,在太子又一次帶沉迷惑的眼神看過來時,他終究忍不住附到太子耳邊道:“皇兄,子畫底子不懂醫術,更彆說甚麼懸絲診脈了,我看他現在一本端莊的模樣,還將父皇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想發笑。”
“皇上。”
“是啊,”明德帝可貴和顏悅色地對子畫道,“朕日前在夢中得一老神仙援救,受他指導才讓你來給朕治病。”
子畫假裝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對明德帝道:“既然是神仙,想來是宅心仁厚不忍看皇上您被奸人所害吧。”
明德帝撫須稱是。
“謝娘娘。”
一向辛苦忍笑的安熙寧儘力將本身的神采調好,義憤填膺道:“到底何人敢如此大膽,竟然敢對父皇動手,子畫,我父皇到底是中了甚麼毒?”
子畫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對世人道:“此毒有個極好聽的名字,叫做迷夢,是來自西域蠍族的一種毒,此毒無色有趣,與香料異化可披收回與該香料類似的香氣,因此很難發明,中此毒者,百日內惡夢連連,神情恍忽,一旦過了百日,毒素深切神經,那就藥石無醫,整天癡癲瘋傻了。”
“福全你先起來,你常日裡的忠心謹慎朕都看在眼裡,此次被人下毒也不能全怪你,你不必自責,能多次在朕身高低毒而不被髮明必是宮內之人,正所謂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最難猜的就是民氣,你又怎能到處顧到。”
“隻要你乖乖替本宮賣力,本宮天然護著你。”
預猜中的結果達到後,子畫不慌不忙地在一個茶桌前坐下,食指和中指悄悄搭在金絲之上,雙目輕閉,神采當真,似是在凝神聽脈。
“好,此事就交給福全你去辦,有了線索隨時向朕回報。”
明德帝冷哼:“先彆忙著謝,他到底能不能去了朕的毒還是兩說,等朕病癒今後你再撮要求也是不遲。”
安熙寧當即喜笑容開道:“既然如此,兒臣在此先行謝過父皇。”
太子藉著廣大的衣袖暗中拍了安熙寧一下,不動聲色道:“父皇跟前,五弟你收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