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柯現在在那裡?”
安斑斕點頭。
安斑斕說:“不怕我身上的血了?”
安斑斕這時還站在偏殿裡,看著倒在地上的椅子發楞,麵色灰白。
白承意說:“那五哥人呢?”
“白柯突發了急症,”安斑斕說:“連著吐了幾口血。”
“在正殿,”袁義說:“少爺正跟聖上說話。”
白承意把小腦袋一搖,剛強道:“母後如何能穿沾血的衣服呢?一點都不吉利,也不曉得白柯的血裡是不是帶著病。”
“讓太醫看了後,我就讓人去宣賢王爺進宮,”安斑斕哄兒子道:“聖上,你這是生母後的氣了?”
“聖上見皇侄,我想還是在千秋殿見麵更好,禦書房這裡到處都要守端方,還是千秋殿更讓人安閒一些。”
“元誌曉得白柯就是安然了?”
安斑斕隻得再往下編,說:“我接到通稟,說賢王爺陪著白柯一起來了,以是我就想讓他們父子先到禦書房,我與賢王說些國事,讓白柯去千秋殿見聖上。”
安斑斕忙說:“不消了,聖上,我一會兒就歸去了。”
白承意跑到了安斑斕的跟前,一臉嚴峻隧道:“母後你受傷了?”
安斑斕哈腰將這匕首拾起,小聲道:“必然是白承澤給他的東西。”
安斑斕說:“他們兩個當時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