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義這時說:“想在他這個處所動針甚麼,會把人活活疼死吧?”
“你肯定?”
“哄完聖上就返來了,”袁義跟安元誌說著話,眼睛還是看著床榻上的白柯,說:“你彆剌激他了。”
“你去看看吧,”向遠清下巴往床榻那邊抬了抬,跟袁義說:“人醒了後,就冇消停過。
袁義不一會兒工夫,拎了兩桶溫水來。
向遠清忙扒開小孩的嘴巴看,跟嚴峻不已的安元誌和袁義說:“他把嘴裡的腮肉咬破了。”
向遠盤點了點頭。
安元誌罵了一聲。
安元誌看這小孩還想跑,跟袁義說:“你彆站著看,按住他啊!”
安元誌走上前,一把扳過了白柯的身材,喊向遠清道:“你過來看看。
“給這小崽子撞了一下,”安元誌放下了水杯,說:“李鐘隱那老東西另有點本領,教出來的門徒不錯。”
“屁!”安元誌說:“用點麻藥不就行了?”
“真的?”安元誌還是問。
袁義悄悄拭去了,白柯因為羞憤難當,而流出來的眼淚,跟向遠清道:“向大人,你給他看傷吧。”
袁義也是身材發僵,漸漸鬆開了按著白柯的手,兩眼發直地看著白柯身下的胎記。
安元誌說:“白承澤那種王八蛋,甚麼事做不出來?”
安元誌拿了手巾,在向遠清的批示下,給白柯擦身上的血。
之前除了安斑斕,連著上官勇在內,冇人真的全信白柯就是安然,安元誌那是底子就一分都不信。現在究竟擺在麵前,看著胎記的兩小我都傻了眼。
袁義說:“你脫他褲子做甚麼?”就算安斑斕認錯了,這個不是安然,殺了就是,扒褲子這是要乾甚麼?對白承澤恨得太深,安元誌這是要閹了白承澤的兒子?
向遠清看看安元誌還拽著本身的手。
白柯這時在床上把雙腿曲折了起來,身子往裡側了,讓人這麼看著本身冇穿褲子的模樣,白柯感覺很恥辱。
白柯嘴裡罵人的話,因為情感過分衝動,而語不成調,三個站他跟前的大人,都冇能聽出這小孩罵了些甚麼。
安元誌再一次看向了白柯,直到這個時候,安五少爺才真正有了麵前這個小孩,真是當初小小一團,被他謹慎翼翼抱在懷裡的安然的認識。
安元誌咬牙道:“安然的身上有胎記,老子看一眼,就曉得他是不是安然。”
袁義感喟,如果曉得這小孩是安然,誰還能脫手打他?
向遠清耐著性子跟安元誌點頭,這也就是安元誌的官比向遠清大上很多,不然就憑著安元誌這麼不信本身的眼力和醫術,向遠清能當場跟安元誌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