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道：“冇聽過也無妨事，我方纔讓你叫我一聲奶奶，不如我給你說個佛經，如何？”
宛春有些不睬解徐氏的企圖，徐氏淺淺暴露笑痕道：“我不是在偏袒阿唐，而是想把話同你說的明白些。宛春，你可知，阿唐和阿九是如何冇有父母的？”
宛春有些獵奇地望著徐氏，徐氏悄悄坐直了身子，兩隻手兒搭在石桌上微微地扣成一團：“人都說容家代代出情種，雷霆是，昌宗是，我原覺得紹唐不是，想不到他現在亦走了他祖父和父親的老門路。實在這件事，容家隻要三小我知悉，紹唐的父親不是戰死，而是殉情而死。當年紹唐的父親昌宗領兵南下伐吳的時候，紹唐的母親照清便隨軍跟著他一起到了海寧，不料在進海寧的時候趕上悍匪，昌宗救濟不及，眼睜睜看著照清為免成人質，投河他殺而死。他氣憤之下，在海寧連殺悍匪十二人，領兵一舉從水路攻進了海寧，為容家順利翻開了南下的流派。但是此役以後，昌宗便一病不起了，我們為他延請了很多名醫，也不見他好起來，在照清故去後不到三年，他就跟著去了。因他死的實在是不幸，雷霆心中哀思，不忍他落下殉情的名聲，是以纔對外鼓吹他是殺敵力竭而死。”
徐氏搖點頭：“那是對外的說法，實在不然。”
如何，如許的事情另有黑幕嗎？
宛春悄悄蹙眉：“結髮伉儷總要比半路伉儷情深些。”
宛春搖一點頭：“聽母親說，祖母是個信佛的人，夙來喜靜，常唸佛經，不過自祖母故去以後，家中就不再聽聞誦經聲了，且她故去的時候我的年紀還小，是否聽過佛經也不大記得了。”
宛春想不到在如許一段煩複卻密意的佛經故事背後，另有如此多的寄意，更想不到徐氏竟然會將容紹唐比作她的心。
“奶奶……”
徐氏一笑，便緩緩道來：“這個佛經乃是釋迦牟尼講給他的座下弟子聽的，古人譯來叫做販子的四個老婆。說疇前有個販子，娶了四個老婆，第四個老婆深得販子的愛好，非論坐著站著，販子總與她形影不離；第三個老婆是販子顛末一番辛苦才獲得的，販子也常常在她耳邊說些蜜語甘言，但到底不如對第四個老婆那樣寵嬖。第二個老婆與販子也常常見麵，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