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問得好笑,我又如何能得知,難不成我還能掐指一算便算出來?”魏雋航瞥他一眼。

便是捂下這一條罪名,她就不信這錢掌櫃就真的潔淨了,待將他老底都翻出來了,一併清理,也好教他曉得,有些人真不是他能等閒算計的!

魏雋航喝茶的行動頓時便頓住了:“我家夫人?”

喬六嘴唇微微闔動,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竟然彷彿真的聞到了女子的脂粉氣味,趕緊將那玉釵扔回了錦盒裡,再順手扯過一旁的帕子擦了擦手。

瞧著他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喬六隻覺到手癢癢的,好想一拳頭往那張可愛的臉上號召疇昔。

這是甚麼人種啊!如許的好東西不拿去討美人兒歡心,竟然要拿歸去哄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

“甚麼?這麼令媛難求的貴重之物,你竟是籌算給你家那小丫頭的?真是、真是……你如果給嫂夫人的我還說不出甚麼來。”喬六瞪大了眼睛。

喬六對勁地翹著二郎腿:“如何樣?魏老二,我都說了,我可不是甚麼家底都冇有的。這桌上任一件寶貝拿出去,不定多少人眼紅呢!”

魏雋航捏著一塊兔子玉雕仔細心細地翻看,很有些愛不釋手。

“如此小人,便是再如何對於也不為過。”魏雋航並不在乎。

“噢,本來你也有份參與。”魏雋航點了點頭。

“她那上門夫君也不是個好東西,據聞早早便在外頭養了外室,還生有兩個兒子。這許夫人約莫是擔憂許家無後,到底將那兩孩子接了歸去。論理這位上門夫君也應當戴德戴德了,偏他卻不知滿足,竟然夥同外人籌算暗害老婆,以奪老婆的家業。”

“那便以這個抵了你餘下的債款吧!”他將玉兔子放回錦盒裡,然後非常天然地將盒子塞進懷裡。

魏雋航撇撇嘴,甚麼國師開過光,純屬胡扯!若不是瞧著這兔子雕得精美,而他家的小女人剛好屬兔,他才懶得瞧呢!

當秋棠帶著人押著錢掌櫃去取他的證據――記錄著這些年梁氏何年何月何日取了多少銀兩的賬冊返來時, 沈昕顏大略翻了翻便悄悄合上了。

除非夫人想與孃家完整分裂,不然此事隻能死死地捂著。當家夫人盜竊,對, 伯夫人此舉與盜竊並無分歧,當家夫人盜竊小姑子的嫁奩錢,如許的醜聞揚出去, 彆說是伯夫人, 便是靖安伯府其彆人這輩子也無顏出門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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