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想起京裡那些同僚,家裡如有賢妻,不但家事上無後顧之憂,老婆和官太太們走動好了還能是個助力。本身如何就冇娶到賢渾家呢?這賀氏,實在與他現在的職位不甚相配。
薑駟瞪著賀氏吹鬍子,神采變了又變,的確恨不得把賀氏活吃了。屋裡服侍的早就見機躲了出去,冇人在跟前看著,賀氏被薑駟盯得熬不住,終究從椅子上滑下來,屈膝跪倒在地。
薑駟氣得心肝都錯了位。伉儷多年,他曉得老婆在內宅裡行事有一手,以是才把這件事交給她去辦,冇想到,她竟然用了這麼蠢的體例,把寶都押在一個婢子身上不說,還大喇喇派了李嬤嬤去,唯恐彆人不曉得是她的首尾。
薑駟是真活力。密信的事還冇處理,原希冀賀氏這邊能通過內宅的壓抑讓侯府低一頭,隻要四丫頭薑照名聲一毀,再和南宅構和時自家底氣就足了,倒時再搬出朱家來,另有甚麼拿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