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安然也毫不含混,直接就接管了這個價位,歸正這錢是白得來的,不要白不要。並且十萬呢,貌似很多!

“安然,你另有冇有彆的近似的作品?”張大年導演沉吟了一下,問:“我們實在還缺一首片尾曲和多少首的插曲。”

“咱倆能當好朋友嗎?”張大年躊躇了一下,還是忍著被人笑話的乾勁把本身內心話說了出來:“忘年交,如何樣?”

這麼一想,張大年的內心頓時焦急起來,電話也冇來得及放下,直接就扭頭跟身邊的助手小李叮嚀了一句,然後又笑著對電話那頭的安然說:“安然,你給我個帳號,我讓他們把錢給你打疇昔。”

“是啊,就是十萬。”安然撇了撇嘴,他感覺本身現在的確就是太委曲,明顯掙錢的是他,可被思疑的也是他!

說實話,他一向都感覺像安然這類能夠寫出像《神的傳說》如許的歌曲的人,心智方麵必然是非常非常的成熟纔對。以是在代價方麵,張導感覺安然必然不會少要纔對。

“不是買彩票,是你兒子寫了一首甚麼歌,成果被大導演給看中了,說要花十萬塊錢買了。兒子還把我的銀行卡號發給了人家……不是不是,不是騙子,兒子說是大導演張大年呢。對,就是他……早晨要早點返來用飯?好好,我給你做糖醋排骨……嗯嗯,好,掛了。”安媽媽跟做賊似的,打完了電話還要擺佈看看,看有冇有人在偷聽她在講十萬塊的事,彷彿彆人如果聞聲了,那十萬塊就會飛走……

當然,安然是毫不會把本身是個重生人的事情說出來的,這是他的安身立命之底子,可不能隨便往外透露。即便,他曉得安媽媽是必然會替本身保守這個奧妙的。但,謹慎駛得萬年船不是嗎?

“我前麵不是又發了一首歌嗎?你們冇聽?”安然模糊感遭到了甚麼,拍了一下額頭,他當時就應當把兩首歌都放在一起的,隻不過兩首一個先錄一個後錄,厥後發郵件的時候也就錯開了。

張大年導演愣了一下,不由的啞然發笑,這個安然,還真的有夠聰明的,曉得本身冇有銀行卡,因而就問家裡人借一張。

“甚麼?要打十萬塊過來?”安媽媽明顯是被這個天文數字給嚇了一大跳。以她每個月兩千來塊的人為,十萬塊但是夠她足足上好幾年的班,還得不吃不喝才氣攢夠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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