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帳號報給對方以後,安然又跟張大年閒談了幾句,然後俄然想到了甚麼,說:“對了張導,我的春秋還小,不想過早的被推到公家麵前,您能不能幫我埋冇一下身份?”

“您感覺我這首歌能值多少?”安然對於這個天下上的貨幣代價還不太體味,以是並不曉得本身這首歌在這個天下上到底能值多少錢。

安然緩慢的跑去問老媽要了銀行卡的帳號,一迭連聲的催促之下,安媽媽摸不著腦筋的將銀行卡遞給了安然,安然也不解釋,直接就往電話這邊跑。

“行啊,老哥哥。”安然內心樂開了花,想不到張導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是個老頑童脾氣,竟然跟他這麼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稱兄道弟的。

“老公,你兒子掙大錢了!”

“你能要多少?”張大年導演也學著安然的模樣嗬嗬笑了笑,他很想曉得電話那頭的少年到底會要多少。

總的來講,這首歌跟《神的傳說》一樣,在歌詞上麵都緊緊扣住了神話這個主題,將神仙的一些超脫啊,自在啊甚麼的都寫的很出神。

“不是買彩票,是你兒子寫了一首甚麼歌,成果被大導演給看中了,說要花十萬塊錢買了。兒子還把我的銀行卡號發給了人家……不是不是,不是騙子,兒子說是大導演張大年呢。對,就是他……早晨要早點返來用飯?好好,我給你做糖醋排骨……嗯嗯,好,掛了。”安媽媽跟做賊似的,打完了電話還要擺佈看看,看有冇有人在偷聽她在講十萬塊的事,彷彿彆人如果聞聲了,那十萬塊就會飛走……

老媽,你麵前的兒子但是來自於二十多年後,掙這點錢算得了甚麼?

安然寄過來的歌很快就被翻了出來,是一首《獨占蕭灑》。這是一首安然宿世由屠洪剛演唱的歌,當時的老屠還冇有厥後的那種鏗鏘的男人漢唱法,當時這首歌頌的也是有些和順,乃至另有些超脫的,就像一個鄰家大男孩在講故事普通,帶著些許的風騷俶儻,帶著幾分的不羈和自在。

張大年心對勁足地掛斷了電話,以後就叮嚀部下的助手們去翻郵箱去了。

“是啊,就是十萬。”安然撇了撇嘴,他感覺本身現在的確就是太委曲,明顯掙錢的是他,可被思疑的也是他!

安媽媽這才勉強接管了這個究竟,不過轉眼,安然就發明安媽媽已經一小我躲到陽台上麵打電話去了。

這麼一想,張大年的內心頓時焦急起來,電話也冇來得及放下,直接就扭頭跟身邊的助手小李叮嚀了一句,然後又笑著對電話那頭的安然說:“安然,你給我個帳號,我讓他們把錢給你打疇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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