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能清楚看到,粉紅的肉被他撐開進入,啊……她不由叫了出來,那種漲疼讓她驚駭起來,並且太深,這個姿式幾近能頂到她身材的絕頂,她能感遭到那一陣接一陣的酸脹麻癢彷彿浪頭襲來,足以把她溺斃,她渾身顫栗的不能本身。
周自橫想起甚麼,悄悄搖了搖她問:“你大阿姨是哪天記得不?”又安不奶粉的揮揮小手:“甚麼大阿姨?我冇大阿姨。”周自橫不由好氣又好笑:“我問你月經幾號來的?”又安俄然展開眼睛,翻開被子看了看,小臉一紅。
周自橫等她睡熟了,才輕手重腳的下山,給了幾倍的錢,敲開一家小賣部的門,買了幾包衛生棉返來,給小媳婦兒換上,折騰明白了,天也亮了。